他在張小凡身上聞到了一股十分淡薄的藥味。

其餘人可能沒有聞到，但是作為一個煉丹術士，盧卡森的鼻子是十分出色的。

他能夠在大路上精準的聞到五十米外飄來的女人身上香水味，自然也能夠聞到張小凡身上的藥味。

不過，他能夠聞得出來，張小凡身上的藥味，並不是像毒王那種經常接觸，因而附在面板表面散發出來的，而是由內到外滲透而出。

再加上這個男人無論是穿著，還是舉動，和摩根家族的人們有著很大的出入。

從這兩點上面，盧卡森瞬間就能夠判斷出，這傢伙肯定不是摩根家族的人。

而在這種時候，也只有一種人能夠站在這裡了。

那就是醫師！

想到這裡，盧卡森看向張小凡的眼神頓時充滿了輕蔑。

這是因為盧卡森看不起所有同行。

他如今頭上冠著哥譚市第一醫師的名諱，被所有人尊敬，任何醫師世家，被世人所讚譽冠以神醫的傢伙，或者是和他同一個家族的煉丹師，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他，任何人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

但是對盧卡森來說，獲得這一切並沒有花費多少精力。

他只是稍微學習一下罷了，隨便就能夠得到的這一些。

別人窮盡一生卻連普通人的範疇都做不到，這不是廢物麼？

同齡人天天沉浸在煉丹術中，結果就這麼一點成果，還沒有他第一次聽課時煉出來的丹藥好，相對而言，這些人不是殘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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