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正在懷疑人生當中，不斷詢問著自己算什麼？在張小凡面前，他究竟算什麼？自己引以為傲的煉丹術又算什麼？

在分形掌面前，在半天成型六品丹藥面前。

自己算個屁！

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煉丹之石，簡直什麼都不是。

被打擊到懷疑人生的昌昆宇面如黑炭，甚至沒有和依清煙等人打招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搖搖晃晃的離開神女門。

其侍從緊隨其後。

“這是發生了什麼？”

依清煙等人看著昌昆宇的背影，很是不解。

陸瓊夕冷哼一聲，語氣冷清的說道。

“廢了三爐丹藥，一事無成，最後還是被救場了，將廢棄的丹藥重新凝練而成。”

說著，陸瓊夕看向了身後的張小凡。

短短一句話，蘊含了無數道訊息，驚得五個女人對張小凡側目連連。

廢了三爐丹藥，也就意味著張小凡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練成自己提出的六品丹藥……

而且還是將廢棄的丹藥重新凝練而成，簡直是不可思議。

“用的莫不是傳說中的分形掌？！”

依清煙面容淡悅，很是驚奇。

她和陸瓊夕不同，知曉聖城大小事，聽說過不少秘辛。

張小凡落落大方的承認。

他眾多的師傅交給他的奇淫技巧無數，分形掌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你師傅，是一位了不得的高人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依清煙嘆氣一聲。

“過獎了。”

張小凡輕笑一聲，似乎張爺爺當年也來過聖城啊…看樣子，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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