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因為這一幕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臥槽？真能行？”吳克有些意外。

換了一個人格的寧梓萌也是如此，金色的眼睛瞪得有些大了，估計她也沒有想到能夠如此輕鬆就接下來。

但是張小凡就不這樣想了。

“太弱了！這根本不是半步天人境！”

“什麼情況？”

一旁的夏月風柳眉微蹙，她也覺得很有問題，如此恐怖的威能，結果真正接觸起來，就這麼一點威力？就這點實力，她一個人能打三個。

“他身上有一絲返璞歸真的氣息是真的，但是戰力如此缺失，這種情況的話……難不成，這是分身？”

張小凡猜疑道。

一般人的分身都會比正主的實力差，而張小凡的分身，說是分身也是分身，說不是，那也不是，因為他的本質是一團能夠不斷變化的霧氣，沒有固定的形態，而非真的是分身。

夏月風頓時就理解了，如果用分身來解釋的話，比較合理，雖然也有可能是其它的緣故，比如受傷之類的，但就算是這樣，戰力也不可能缺失這麼多。

正如張小凡所猜想的那般，站在眾人面前的曹懿不過是一個坐鎮在凡城的分身而已，他的本體正在其它地方尋找臻至天人境的機緣，但就算是這樣，曹懿也很驚訝了。

這群弱者居然能夠接下他分身的一擊！“能夠接下我隨手打出的攻擊，你們確實不錯，仲老死得不冤，不過你們也就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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