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位政治強人少見的懷柔,張睿明反而在心裡提高了警惕。他心裡明白井才良的目的是什麼,是想要自己手這至關重要的證據,這也是張睿明手裡唯一的底牌了,一旦給出去,那再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去影響這起案子了。
可現在這種局面下,自己抱著這沓合同也改變不了什麼。既不能驚醒無知的國民,也無法替津港挽回南迴柱的損失。還不如真這樣交給井才良吧,只要這位廳長能夠讓馮彬彬等人放下身段,老老實實的向津港人民道歉,這些東西也算是有實現其價值。
衡量完利弊,張睿明坐直身子,向井才良誠懇說道:“井廳長,相關的情況,我昨天也說過了,今天我是來把這沓合同交給您的,之後的事,還請您費心了,津港自清初開埠以來,可這個南迴柱最為珍貴了,我是一名津港土生土長的伢子,可不能看著老祖宗的東西毀在我們這輩人手,卻什麼都不做,我在這可替津港人民謝謝您了。”
張睿明說的鄭重,說的動情,把這案子拔高到了一定程度,是為了讓井才良清楚分量,讓其心的去為推動這起案子活動,全力以赴,但說到底,也算是張睿明的真心話。
說完,他把帶過來的那個皮包——讓他這段日子裡提心吊膽、睡不著覺的這袋子證據,放到了井才良面前的矮桌。
井才良只是眼睛斜瞄了一眼張睿明的動作,馬眼珠一轉,抬眼望著屋頂,半眯著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手的雪茄,裝作一副無動於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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