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嗯嗯，沒什麼好談的了，你那邊先斷了吧……對，國信辦那邊我已經聯絡了，嗯，好的。”

只是短短的十幾秒，方曉阮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挑釁一般的望向張睿明，傲笑著說道：“張檢，我電話已經打了，能不能做到，我是不是在吹牛，你可以試著等等看，看看這個世界真實的規則是什麼樣的，我相信到時你會改變主意的。”

見方曉阮恢復了一名國際大導演的從容，雖然他所誇下的海口，但此時他沉穩的氣度，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服，而相先前爭鬥氣急敗壞的那副老流氓的真容，又披了雅表皮的方曉阮更加讓張睿明感到不安，這代表這個人，已經找回了自信。

而到底是什麼讓他找回了信心？是剛剛那通電話嗎？

想到這，張睿明反而不急了，他雙手抱臂的杵在原地，等著看王抱一所說的“一個電話能讓王抱一噤聲”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低頭開啟手機，進入王抱一的值班室，畫面裡剛好是王抱一正向主持人介紹他與方曉阮因《無法接通》結仇的過程，而螢幕下方的觀看人數此時已經到了一百五十萬人的高峰，張睿明特意留意了下直播訊號，面顯示是滿格的。

這個方曉阮應該只是虛張聲勢吧，國內數一數二的一個平臺，還是這樣一個火爆的直播房間，在不違法，不涉政的情況下，是監管部門要出手斷訊號，也是要層層申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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