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響，張睿明慢慢問道：“吳老師還是沒告訴我如果這方曉阮沒完成對賭協議的話，這友兄弟怎麼賺錢，而且說了這麼多了，也還沒說出這些影視圈的資本運作又和今天這拍賣會有什麼聯絡，不知道是吳老師不方便說呢？還是另有隱情？”

吳楷明聽到這，抿了口手酒杯，他輕嘆口氣，緩緩抬頭，望著張睿明道：“睿明啊，你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看曾經讀書時，我可曾瞞過你什麼？之後的法庭相見，那是立場不同，各為其主，我內心還是認你這個學生和朋友的，今天，說實話，我也是受王抱一所託，同你透透氣，但按道理，我自己也是帶著任務來這場拍賣會，這些事有些涉及到我自己，所以有些話可以不講透，甚至也可以不講，但我還是願意和你坦白交交底。”

張睿明知道吳楷明接下來說的，是今天的重之重了，他點了點頭，遞過去感激的目光。

“你知道在16年，A裡創投、P安資管、T訊計算機、Z信建投四家公司定增1.51億股友兄弟影視集團股票，為其募資那40億元。友兄弟在拿了十億投給方曉阮後，當年他還做了一件什麼事嗎？”

張睿明搖了搖頭，他雖然不清楚其操作，但稍微想想，也知道應該是什麼驚天動地操作。

吳楷明此時把目光投向展廳正的那份國拍賣史最高價格的珍寶——齊白石《山水十二條幅》，張睿明順著他目光望過去，再聯想起最近查過的那些新聞，頓時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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