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左手能用,但我吃飯的速度比阿魯要快的多。
不光是因為我餓了,還因為七姑一直在像伺候老佛爺一樣給我餵飯、挑魚刺。
阿魯忽然放下了碗筷,又一次直勾勾盯著我看。
這一次,他再開口,卻是道:“尊主,是您回來了?”
“這你都看得出來?”我抿了抿嘴唇。
左手放下筷子,右手放在了桌上。
阿魯一言不發,倉促起身,從角落櫃子裡取出個陳舊的藥箱。
清理外傷,塗抹不知名的草藥,正骨……
最讓我佩服的,是他打夾板的手法。
沒有石膏,就只是幾片薄薄的竹片和兩塊邊緣包了膠布的小白鐵皮。
用膠帶從不同的角度,將手指和手背分別固定後,我非但疼痛感減輕,右手居然也能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
看著他這舉重若輕卻常人難以做到的醫治手法,我不免疑惑。
還沒等詢問,就聽腦海中婁阿蛾說:
“傅沛的醫術是徐某人教的。”
我恍然大悟。
傅沛所謂家傳醫術,是“徐某人”親傳,也就是說,“徐某人”的醫術多半比傅沛要高超。
而我,是個正經的“西貝貨”,最多也就是求學時期從法醫學角度出發掌握的基本醫學知識,對於古醫術,我絲毫不懂。
替我包紮完畢,阿魯迫不及待問:“尊主,您剛才說,您能夠看到阿蛾?她現在……”
“先做事。”
簡單三個字,我起身,重又來到裡屋炕前。
被褥已經方方正正蓋在炕上,下面有著明顯的人形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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