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張安德,還有附著在陰陽刀裡的張喜同時‘現身’,卻只能提醒我兩人所在的是陰宅。
細想起來也不能怪他們關鍵時候掉鏈子。
陰陽刀和桃符來自老丁,他應該就是類似仵作的存在。
張安德也只是個問事先生。
雖然至今不明白張喜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形態存在,可他生前和我一樣,是醫學院的學生。
所謂術業有專攻,他們只能提醒我所在的處境,未必就知道怎麼才能脫困。
如果不是因為追查蕭雨的事,之前才和劉瞎子有過和樹小區的經歷,事後聽他說了一些風水格局的門道,從而想到‘出口’可能在兩隻異獸的中間,實在很難說這會兒我和季雅雲正面臨怎樣的處境。
我分辨了一下方向,打著火把,拉著季雅雲在樹林中穿行。
來到一個水潭邊,季雅雲忍不住說:
“這裡先前不是這樣的,這兒應該是野老先生家的院門,我明明記得,嵐嵐還在門口問野老先生,這水潭裡有沒有魚的。”
我只能說:“走吧,先回去。”
按照記憶,兩人沿著匯入水潭的溪流往上走。
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終於爬上了山崗。
我忍不住長吁了口氣,感覺難以言喻的疲憊。只想找張床,什麼都不想,倒在上面睡他個昏天黑地。
季雅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疲倦,握著我的手緊了緊:
“謝謝你。”
“跟我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我淡淡說了一句,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禁又想起了瞎子的那段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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