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吃飯的時候,野郎中眼裡閃過的那一絲冷厲,我心裡越來越疑惑。
在蓮塘鎮他咬掉一截手指,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什麼樣的人能狠到這個地步?
他說不認識老陰,可在屠宰場見到的那個老陰,半邊臉卻和他一模一樣……
我拿出裝硃砂的盒子,對沈晴說:“把衣服撩起來,我在你背上畫道符。這兩天先別洗澡,等這件事完了,回去再洗。”
畫好符,沈晴斜睨著我:“徐禍,不會是你作法戲弄我吧?”
“你二啊?我還沒畢業呢,你是正式的丨警丨察,我跟你開這種玩笑?我想死啊?”我沒好氣的說。
“那是這家賓館不乾淨?”沈晴問。
我搖搖頭:“這種事難說的很,總之小心點。”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在賓館吃完早點,我拿了兩個煮熟的白雞蛋給沈晴,讓她趁熱拿回房間敷敷腦袋。
也就是她前面夠挺,撞玻璃的時候起到了緩衝作用,要是平胸的話,破相都算好的了。
我問野郎中,昨天去屠宰場幹什麼了。
他說是聚煞,並且坦誠的對我說,他是養鬼人,只有聚集煞氣,才能以鬼克鬼。
我看了一眼他那把隨身不離的五寶傘,問他今晚準備怎麼辦。
他說今晚是今年最後一個極陰夜,紅袍喜煞必定會抓住時機,來找季雅雲換命。本來他心裡還有些打鼓,怕搞不定,現在有我幫忙,定然十拿九穩。
“為了確保萬一,今天我要帶她們去趟平古崗。”野郎中笑著說道,轉過頭的一瞬間,眼中再次露出一抹森然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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