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心裡火燒火燎一樣疼,但還是聽著秦紹安排辦事。
夜色沉下來,容宿還是一動不動,大成給他披的斗篷都被他丟到一旁,完全是自虐一般地跪著。
他就賭。
賭殿下會心軟。
賭聽雲會心疼。
聽到陳氏的話,容宿知道自己賭贏了。
他朝陳氏頷首,在大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雙腿打擺子似得根本不聽使喚簡直比麵條還軟,隨後又爆發了一股巨大的痠麻簡直要了命了。
容宿咬牙忍著,低聲提醒陳氏“明日午時,西宮門出,會有馬車接嬤嬤相見。”
不過就是見一次舒涵,容宿相信自己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麼浪花來,於是休息過一夜上了傷藥後就沉沉睡去。
夢裡面,聽雲帶著黑紗長帷帽站在他身前,朝他伸出手,拼命喊著他的名字“徵文,徵文!帶我出去,救我出去!”
他急得滿頭大汗,在虛無中朝著聽雲的方向狂奔,卻只是在翻湧的黑霧中追逐,根本抓不住聽雲的半截衣角。
容宿急了,他分不清夢裡夢外,怒聲嘶吼,喊得卻是“昭和!”
這一句恍如旱雷破空,擊穿濃濃黑霧。
他彷彿羽化騰仙一般,穿梭在濃濃白霧中,一角霧氣散開,他彷彿從半空中望下,帶著黑帷帽的聽雲背對著他蹲在地上數著什麼。
容宿貼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封有一封的信,有灑金花箋,也有草紙素卷,但每一封都像是聽雲的心尖尖一樣,被她貼著心口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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