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公主府,尚在禁足中江弋已經因為大公主的眼淚,擺脫束縛。
皇帝到底是不忍心傷了嫡長女的心,更捨不得江弋這個親外孫。
何況看當日情形,江弋十有是真不知情,所以才會硬著頭皮非要為江泰翻案。
此刻,江弋卻自以為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只要抓住褚英,就能證明秦紹派人偷取宗瑤庚帖,就能在皇爺爺面前證明宗瑤是受了秦紹的買通。再抓住任藝璇,讓她招出地契的事,就能證明此事與我父親無關。”江弋在書案後運籌帷幄,糾集了手上所有人馬還在外圍僱了一些人替他打探,終於定下一套周密的計劃。
圍繞著被流放的任藝璇,他展開了自己的攻勢。
“這一次,我親自帶隊。”江弋道。
裕王早就定下了回渝州的日期,皇帝本捨不得和弟弟分開,可裕王的理由是南疆不可一日無人駐守,讓他無從拒絕。
秦紹過繼的事已成定局,禮部都開始草擬章程,所以他留在長安的意義也不大。
更何況裕王一日在朝,那些對秦紹虎視眈眈的人就一日不敢真的動手。
秦紹自己都覺得,自從父王進長安後,她的日子舒坦許多,舒坦得連個對手都快找不到了,只剩下江弋這麼個孩子,和暗中那條虎視眈眈的美女蛇。
“不必再送了。”裕王抱了抱女兒,長嘆一口氣。
城牆上,皇帝站在那兒看著雖然鬢生白髮但依舊英武不凡的弟弟,眼角有些溼潤,但他不肯流露出半分,只是靜靜地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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