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秦“內定”的繼承人,皇帝當然希望秦紹此時能站出來振臂一呼,為自己積累一點聲望。
可是秦紹卻像是故意跟皇帝作對一樣,遲遲不肯回應。
皇帝召了容王,打聽秦紹病情。
容王這三日可沒少關注,不過此刻面對黑著臉皇帝也只能是老一套說辭:“世子身體太弱又連日操勞這才病發,修養幾日便好了。”
“到底是什麼病?”皇帝急了,大手一揮,太醫院三四位資歷久的老太醫趕往容王府。
容王樂得如此。
秦紹的朝熙別苑守得跟鐵桶一樣,調理身體的大夫也是從渝州城自己帶的,他身為容王府的主人也沒打聽出什麼,這次有了御賜的太醫,他到要看看秦紹還能隱瞞到什麼時候。
沒錯,容王此刻已經懷疑秦紹的“胎裡弱疾”是一個託詞。
因為這個病,秦紹才能跟著裕王去渝州“調理身體”,也因為這個病,秦紹可以避開長安城的刀光劍影。
可如今秦紹已經摻和進長安的腥風血雨中,這病更是神乎其神,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容王能不懷疑嗎?
他甚至懷疑,秦紹這次的“病”又是在憋什麼壞水。
沒錯,秦紹現在在容王眼裡,就是這麼個形象。
甚至連容宿,都是這麼想的。
秦紹伏案書寫,一旁是滿滿一盆的冰塊,舒涵在旁輕柔地扇著,嫋嫋白霧的涼風徐徐而來。
“爺,宮裡派太醫來了,褚侍衛都安置在外面等您回話呢。”舟舟進門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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