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把懷中腿間的一隻軟枕夾到變形,身側的床鋪早已經冰涼,可時間還尚早,甚至這天色也不過剛剛嶄露鋒芒。
礙於一身難以啟齒的可怖吻痕和腰間堪比被大卡車來回死碾十幾輪迴的酸乏感覺,她緩緩舒展身體後就側臥著不想動,睜著一雙泛著媚色的眼睛撲閃著望著沉色的窗簾。
莊園裡所有的窗戶玻璃都是加厚的防彈玻璃,房間裡寂靜得只能聽見女人自己的呼吸聲,她緩緩轉動著眼珠子,舒服得不想動彈。
想爛在被窩裡。
直到她的腹部發出抗議聲,女人才把拉著頭髮坐起來,下床塌慢慢朝著門的方向平移過去。
有多疼呢?這和昨晚男人下得猛勁有關,大概確實是他事情太少又不夠忙,居然還能像驅動打樁機般深戳,爽是爽的,但是爽得快吐出來了。
女人對著下水槽乾嘔兩聲,才努力將自己嗓門裡的噁心勁壓回腹部,腰帶都鬆鬆垮垮的,想捆著一把骨頭。漱完口後又是漫長的清洗護膚,最近的日子實在是過的過於安逸,她總有種事情太順的焦慮感,好像有什麼拿捏不住的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悄發生,她卻渾然不知。
傅翟媽媽坐在沙發冊上,修剪著剛剛採摘下的新鮮玫瑰,看到女人像被抽乾的單薄身體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瞬間想到她生理期到時痛得慘絕人寰的模樣,瞬間扔掉手中玫瑰花,朝著女人就撲過去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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