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勉強。

“你去哪，我回去陪你的。”姜盡淵將秦樽月手裡的煙滅了：“不會抽就別抽了。”

秦樽月將懷裡的人壓在透明的玻璃上，狠狠的吻了上去，眼角有些發紅。

姜盡淵勾著她的脖子，迴應著她的吻，姜盡淵想了想她好像從來都不後悔認識秦樽月，不後悔回到她的身邊，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過往的事，姜盡淵遲鈍的神經終於反應過來了。

兩人的胸口同樣起伏著，秦樽月看著姜盡淵微腫的唇，揉了揉她的腦袋：“傻瓜。”

姜盡淵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手抵在秦樽月的肩膀上：“師姐什麼時候喜歡...”那兩個字姜盡淵還是覺得有點難以啟口。

秦樽月就歪著腦袋看著她，等著她的問題。

“喜歡...我的。”仔細想了想秦樽月的套路，姜盡淵發現似乎是她遲鈍的太久了。

秦樽月綻開一絲笑容，沒來由的嘆了口氣：“笨死你算了。”哪裡有這麼反應遲鈍的人，這問題不是來的太晚了？

“說嘛~”姜盡淵還是很好奇。

秦樽月認真的想了下：“不知道，但是應該是很久了，久到某個傻瓜還討厭我的時候。”

姜盡淵彆扭的從一旁鑽出秦樽月的禁錮：“哪有。”

小聲的辯解，那不是因為秦樽月總是套路她，要不她怎麼會討厭秦樽月嘛。

不對，應該是一直就不是討厭呀。

“好了，總之師妹就不要想著始亂終棄了。”秦樽月笑著，可是笑意卻始終沒辦法徹底的達到眼底，姜盡淵看在眼裡，明白她的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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