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死亡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餘光身體輕微顫動,劇毒已在侵蝕他的血肉,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著,可他面容卻很安詳,並未因死亡即將到來而恐懼,他偏頭凝望唐蜜,聲音輕柔的說道:“小蜜,死亡馬上就降臨了……你怕嗎?”
“不怕!”唐蜜努力挪動身軀,靠在餘光肩膀上,“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人間道我們一起過,天堂路……我們一起走!”
“我也是……”餘光目中光芒愈加黯淡,眼皮緩緩耷拉下來。
“餘光……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
“什麼?”
“我……我愛……嗬……”
唐蜜努力張開嘴巴,拼盡所有的力氣,想把最後的一個字說出來,可喉嚨卻只發出嗬嗬的喘息聲,片刻之後,她腦袋無力垂下,再無一點聲息。
“小蜜……我懂……”餘光嘴角微不可覺地向上一揚,後腦勺貼著牆壁緩緩下移,臉龐與唐蜜腦袋靠在一起,然後徹底合上了眼睛。
“安息吧。”衛銘嘆了口氣,心中五味陳雜,他震破餘光和唐蜜的丹田,等於斷絕了兩人的生機,可以說,餘光唐蜜是他親手殺死的。
不過他不後悔,如果時間倒流,他依然會選擇這麼做,並非他正義感爆棚,處處為人民百姓安危著想,而是身為一名內家武者,他無法容忍有人修煉邪功,然後去禍害百姓,這是武術界的毒瘤,亦是對武道精神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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