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秉辰的媽媽呢？”

江寒沒有辦法不問這個問題。

“瘋了！”姜素娥的話迴應得很乾脆。

“瘋了？”江寒倒吸著涼氣回答。他此刻有這樣的反應，可不是在為姜秉辰的老媽感到悲哀，而是發現自己隨著姜素娥的話，竟然將過於遭遇到的許多事情給串聯了起來。

在這種想法出現的同時，他臉上的表情當然也就變得更加驚詫了。

“沒錯兒！那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姜素娥不想在這件事上說更多的話。

不等話音落下，她的雙眼就完全閉合了起來，頭也微微得搖擺著。

很明顯的！當她去回憶過去的這些事情時，內心當中依然會有無比痛苦的感受。

甚至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每當她想起這些事情時，內心當中都會有痛苦煎熬的感受。

正是因為這樣，她最近幾年的健康狀況也不是很好，總是給人一種眼瞅著就要垮掉的感覺。

“奶奶，那您知道她住在哪家精神病院嗎？”

“喔，被送到別的城市去了。”

姜素娥幽幽得回答，“至於具體是哪家，我還真就說不上來了。不過，我跟負責辦這事兒的人曾經說過，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她了。我想她應該不會再回到我、唉！”

姜素娥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完，嘆息聲就從她的口中傳來。

稍稍停頓了片刻，她方才吞嚥著口水用無比悲愴的口氣道，“阿寒啊，你說如今發生在蘇家的這些事情會不會是她主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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