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年輕的時候，被人冠以這樣的綽號，那可不是沒有原因的。她是一個很擅長化妝術的女人。為此，她在變裝之後想要從顧家人的眼皮底下溜掉，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那她回家了嗎？”

“沒有！她的車子一直都停在商業區，而程家那邊並不知道她究竟跑到哪兒去了。”

顧家的手下低垂著腦袋和手臂戰戰兢兢得回答。

“這樣！那她有沒有離開這座城市？”顧雨欣的嘴上雖然還在問，而且說話的聲音也不像是有什麼變化，可她的面色卻變得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如果這名手下此刻抬頭把目光向著顧雨欣的臉上看，肯定會發現她的臉上是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

“應、應該沒有吧！”

這名手下的話迴應得很拮据！甚至說，他都有點兒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才好了，可他卻又不敢不對顧雨欣做出一點兒迴應來。為此，他就算是強忍著，也只能把這樣的話說出口。

這之後，他雖然沒把目光向著顧雨欣看去，卻仍舊還是覺察脖頸後面有了寒涼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已經把刀架在了那裡一樣。

“小姐，我真得沒看見。”

亦真亦幻！當人沒有辦法辨別危險的真假時，內心當中恐懼的感覺往往才會變得更重，也會更加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雖然顧雨欣聽到手下的話，既沒有吭聲、也沒有向前挪動腳步，可她顯然給了對方極其恐怖的感覺。在這樣的感覺作用下，對方可不僅僅是身軀在抖，心裡當時也就有了無比恐懼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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