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陣的陣眼，都是在不斷變化著的，有沒有什麼規律，石玉不知道，但被靈陣滋養著的蠱靈，或許知道，但它是不會對老蠱族的族長之外的任何人講的，包括幾大祭司在內。

石玉一邊在前邊帶路，一邊時不時回頭跟何風說著話，兩個人雖然年紀差著三十多歲，但何風卻感覺，兩人沒有任何代溝。

石玉有時候，總會跳出來幾個現代化的時髦詞。

比如說‘老司機’，比如說‘上車了’，還比如說‘血媽嗨’之類的，這讓何風對石玉的認識，突然又升了一個維度。

之前提起神秘區域的時候，石玉嘴裡還跳出過，量子物理，學術造假，等等一些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詞，誰知道了解深了，這石玉跟個網路媒體時代的網民，居然也差不多。

‘一言不合’就開始飆車，何風縱然心理承受能力再強，有時候還是被甩下車來。

瞭解地越深，何風漸漸發現一個問題，石玉作為一個正兒八經的苗醫，對於漢文化，那還是有著相當長時間的鑽研的，儘管石玉已經五十歲出頭了，但還保持著這麼熱忱的學習態度，這讓何風相當之佩服。

石玉在苗醫上的成就，已經在苗醫歷史上前無古人，後來有沒有來者，何風不知道，但只要石玉生命不熄，他感覺石玉的這種熱忱勁頭，肯定也不會消失。

江老頭據說年紀也不大，從他有江曼那麼一個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女兒，就能猜出來，他應該不是太大，可是何風卻覺得，江老頭的實際年齡，可能不是他看到的那樣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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