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戰友的父親,首都腫瘤科的老主任,前幾年因為形勢不好,被下放到這,老人家為了不拖累正在部隊的兒子,寫了跟家裡斷絕關係的證明,登報劃清了關係。
姜遲這次轉業回來,跟戰友喝了幾杯,一個鐵骨錚錚,被流彈傷了胸口眉頭都沒皺的人,那晚哭的跟孩子似得。
知道老人家就在附近,他時不時的就來看他。
當然,老人也勸了他許多次,生怕拖累了自己。
可姜遲知道,這幾年國家情勢不斷在變好,已經有很多蒙冤的老學者陸續平反,想必,靳老也沒多久就可以回京了。
這幾天倒春寒,他想起老人單薄的被褥以及咳嗽了幾天,不大放心,趁著下班,開著車來送些東西。
可是牛棚這沒人。
住在牛棚的另個從南方來的老頭,聽到動靜指了指,“剛才他說去打水了,你去水井那找找他?這老頭兒脾氣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我都說了白天去,他就是不聽。咳咳……”
姜遲心突突直跳,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不安。
他放下東西,急急往山下走。
走了兩步,又轉身交代,“孫老,包裹裡有我帶來的藥,一會您先喝點。”
都是年輕時候為國家做了大貢獻的,他能幫,也就順手幫上一把。
“呼,呼哧……”
唐翹游上去,擦了把臉。
這水也太冷了吧?她整個人都要凍僵了。
想起找不到的人影,她咬牙,“消耗所有積分,找到他的準確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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