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和杜小月也出來好一會兒了，看見張三又在和許小曼吵吵鬧鬧的，就故意站在樓梯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們，沒下來。

吳翠蘭看見春嬸出來，跑過去問道：“度媽，你知道什麼叫狗帶呀？”

春嬸一愣：“翠蘭，你叫我什麼？”

吳翠蘭也是一愣：“度媽啊。春嬸，你以前不是叫度媽嗎？”

“沒有啊，以前在家裡的時候，矮一輩的人叫我大媽。”

“大媽跟度媽叫起來就是差不多嘛，大媽，那你知道什麼叫狗帶嗎？”

春嬸笑道：“哪兒有狗帶的，不就是帶只狗嗎，翠蘭，你肯定是聽錯了。”

吳翠蘭很認真地道：“沒有啊，三哥說的。”

春嬸一臉疑惑地看著張三。

張三攤攤手，聳聳肩，做了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許小曼咯咯咯地笑起來，大廳裡迴盪著她銀鈴般快活的聲音。

許靈和杜小月也實在忍不住了，噗哧一笑，雙雙走下了樓梯。

兩個人都穿著一身休閒的衣服，顯然還沒睡覺，一起在樓上討論著什麼。

張三看見她們下樓，連忙快步走過去，叫道：“姐，月兒姐。”

杜小月聽得心裡一暖，又一蕩。

許靈點點頭，笑道：“三兒，你回來了。”

許小曼一聽，頓時愣住了：怎麼這些稱呼全變了！翠兒？月兒？

許小曼氣呼呼地跑過去，瞪著他們道：“張三，姐，你們剛剛是怎麼叫的？”

許靈笑道：“小曼，今後張三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是大姐，張三是老二，你最小。你最好叫張三三哥，不要老是姑奶奶姑奶奶的，沒有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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