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這時候已經聽不進去勸了，或者說她已經主觀的不再去想任何和女偶之外的事情了；她對蘇曉晴說：“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上這個女偶！我不像你！你大一就開始直播了，而我一直拖到大四才開始艱難的摸索；沒有人幫我，沒有人待見我，你知道麼？學校為了幫助我們這些就業困難戶，也組織我們去做直播，還找了教授來指導我們，可結果呢？一味的講什麼藝術性，說什麼酒香不怕巷子深，天天對我們說不要埋沒了自己所學的專業知識！

哈哈哈…可笑！難道做主播，就不會埋沒我的專業知識了麼？學音樂、學古箏…我學了十幾年、十幾年啊！”

張燕的聲音都已經變成了咆哮，蘇曉晴無奈的安慰著她：“你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啊？我還不如你呢，說好的4年，結果才3年多就被強制畢業了，我上哪說理去啊？”

張燕就像聽不見蘇曉晴的話似的，仍然自顧自的訴苦：“我本來以為我親眼見證過你是如何一步步做來的，再來一遍而已，能有多難啊？可是等我真的下來做了，我才知道，做人氣真是太難了！難到我想方設法都做不起來的地步。我試過各個時間段，白天、晚上、午夜、清晨…沒用，都沒有用，沒有推薦就是沒有人氣；沒有人氣就吸引不來財主，你多風光啊？搶個周冠，你家連彈17個系統橫幅？17個啊！這就是17個財主！小曦你運氣真好，就像你剛開播就有趙日天給你刷那樣，我也只需要這麼一個，就一個就好…，你已經混的這麼好了，人氣這麼高了，吃的飽飽了，為什麼？為什麼連分一丁點給我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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