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芃芃反問：“可你也不欠我們啊？對吧，我們喜歡你，喜歡聽你唱歌，喜歡你那些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喜歡你彈琴時那副認真專注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手足無措後傻傻的樣子……”

“小曦，我們是你的粉絲啊！力所能及、略盡綿力怎麼反而給你這麼大的負擔？直播就是這樣子嘛，你不是德剛老師的鐵粉鋼絲麼？平地摳餅、當面拿賊這句話怎麼反而不記得了？錢在別人口袋裡，聽完了覺得好，人才給錢！你做的不好，不吸引人，我們不喜歡你，你就是硬要，我們也不會充值1毛錢。反過來呢，我們喜歡你，願意支援你不用你開口我們也會送禮物支援你，因為你值得我們這麼做。那現在，我們錢也花了，對面跟也跟了，戰鬥都已經打響了，你還在做自損長城的蠢事，與其在意我們真金白銀的花的太多，不如想想假如你要是輸了，我們的錢不是都打水漂了麼？現在你告訴我，你還要哈根停手麼？”

放下電話，蘇曉晴感動的熱淚盈眶。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感動。張芃芃這番話估計早就想和她說了，而且這番話也不是代表她一個人說的，是代表全體粉絲團的人說的，大家早就想對小曦說：“你呢，就別整天胡思亂想，好好做你的直播就好了，剩下的一切有我們。”

若雪聽完蘇曉晴的轉述後，誇張的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憑什麼啊！她一個黃毛丫頭，做了這麼久直播也才算剛入門，哪談得上什麼個人魅力啊？憑什麼竟然有這麼多粉絲自發的，甚至都不用套路、不用煽情、不用洗腦就能自發的支援她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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