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善思有把握的事情才會實施，她認定了顧瑾辰會在這件事情上選擇站在自己這一邊，就算他心中更袒護宋奕暖但那些她並不在意，只要表面向著自己那就夠了。

宋奕暖將懸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在她看來戴善思真是多此一舉了。

“是你推了她？”顧瑾辰冷視著宋奕暖，仿若是十二月凜冬的風刺人心骨遍體生寒。

因為不喜歡是真的，所以他的第一響應也不是去扶起戴善思。

看清一切的宋奕暖只是輕笑了下，然後她挑著眉萬分揶揄交加在眉尾“你認為呢？”

顧瑾辰相信她，嚴裕也看得出宋奕暖不是那樣的人，就連倒在地上的戴善思也明白，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由衷的維護自己。

“是我推的。”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宋奕暖大方的承認了，她的不心虛就好像真是自己做的那樣。

戴善思目的不就是讓她急於解釋然後再得到顧瑾辰冷冷的責罵嘛，何必那麼麻煩，她不想大費周章的自討沒趣。

同時她也是在證明自己對顧瑾辰真的死了這條心，這樣的回答不比解釋來得更能夠印證自己心如死灰嗎？

顧瑾辰默了默，然後附近宋奕暖“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你的妻子。”

“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人你還敢這麼放肆？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仁慈了？”這一瞬間顧瑾辰的悲涼從心底溢上臉龐，像是一滴黑墨滴進水裡無線擴散。

他何其不忍，但只能任由傷害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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