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靜提示:“你作為樓管,有沒有目擊到過有誰上過樓頂、或者哪一家有可疑爭執什麼的?”
鄂倫濤苦笑:“我只負責在一樓傳達室那裡預防身份不明的人進出,上面誰家鬧矛盾哪裡知道,至於樓頂,通往那裡的門平時是上鎖的,鑰匙只有我才有。”
“那麼,你的鑰匙有沒有遺失過?”
“遺失?怎麼會,我隨時都掛腰上的啊,咦——”
“怎麼了?”洛靜忙問。
鄂倫濤一副回憶的模樣,說:“我記得那是我剛當門衛不久的一天深夜,都過零點了,傳達室開著門,我在裡頭喝酒,還罵了天藍和那個狗主人幾句,我那時還沒有從被辭退的陰影裡走出來,所以心情鬱悶,然後——”
“怎樣?”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見我這樣子就和我搭訕,我當時是以為他也是那棟樓裡的人,就聊了起來,感覺他心情也不好,他還隨身帶著一瓶酒,很高檔,頻頻向我勸酒,結果我喝醉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一看腰上,有點兒不對味兒。”
“我腰上的鑰匙串本來是掛在中間往左的一個褲袢上的,結果卻是被掛到了右邊,難道是我睡前自己換了位置?但那時只覺得是小事,也沒太在意。”
洛靜立馬問:“那個男人是誰,幾樓幾號的住戶?”
鄂倫濤面露不解,說:“說來也奇怪,後面的兩個月裡,我為了把工作做好,努力熟悉整棟樓的居民,但再沒有見到過那個男人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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