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林向南的反應速度太快了，或許晚了那麼兩秒鐘，他就無法脫身，所以樊寵更不可能細看，能跑出來，對他來說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

“苟總，這件事，我……”樊寵想要辯解，但又蒼白無力，雖然錯不在他，但和他也有撇不清的關係。

“算了，這一次，也是我和他的較量，既然他早就懷疑我了，你們也很難得到有用的資訊。”苟志勇冷靜下來之後，倒是沒有再怪樊寵，而是道：“通知姜琦，也直接離開吧，你們兩個，以後就在我的公司進行研究，爭取能夠一舉突破，走在周穎他們前面。”

“這……”樊寵有些遲疑。

“怎麼？你們有經驗，還有專業，難道連這點都做不到？”苟志勇臉色一冷，喝道。

“是，我們盡力。”樊寵嘆了口氣。

苟志勇畢竟不是做研究的，不知道研究上的困難和難處。破菌系列如果那麼好研究的話，也不會一兩年才研究出一種產品。這其中，需要不斷演化、實驗、培養，過程及其複雜。別說就他和姜琦，就算把向穎生物科技一半的科研團隊拉出來，短時間也不可能有任何成果。

他不傻，既然這份資料是假的，那麼向穎生物科技之前散播的訊息，就更是假的了。

苟志勇根部就不知道樊寵的想法，此時他的眼神中，滿是憎恨和報復，林向南將他耍得團團轉，他要是不報復的話，才是真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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