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天死的還不知道是誰？我知道你強，但你傷還沒好吧？”古元笑了笑，繼續道：“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司空尚風已經完全沒了意識，只是一個殺戮的機器，又或者說，他只是主上手裡的殺人工具，僅此而已。”

“什麼意思？”林向南沉聲問道。

“哈哈，你裝不懂？”古元冷笑了聲，道：“那我就說得更明白點，真正意義上，他已經是不算是個人了，因為他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和靈魂。隨著實力越強，他的意識將會真正徹底消失，想必你也發現了吧。”

林向南心裡一沉，頓時回想起來，第一次遇到司空尚風的時候，他的實力只是三重境中期的樣子，還有簡單的意識，能說幾句話。而第二次的時候，話語極少，只會簡單的吐幾個字。而這一次，就只會喊殺，眼神也只有殺戮和凌厲。

“所以，你想要他認出你，是不可能了。”古元繼續刺激道。

林向南的眼神頓時一冷，掃向古元，道：“是你？讓他變成的這樣？”

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當初司空尚風留下一封書信，獨自離開，沒想到再見的時候，竟然會是這個模樣。

“當然不是，我哪有這種本事，也只有主上，才有這種逆天的能力。”古元聳了聳肩，道。

“主上？”林向南神色微變，除了千機教主和永生教之外，又有了另外一股勢力。

而古元、司空尚風都是主上的人，甚至，那紫衣蒙面人，也是主上的手下？這股勢力到底有多強大，蔓延到了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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