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省長抽了一口煙,然後徐徐地說道:“昔齊景公夜訪晏子。晏子驚起問:‘宮掖得無有變乎?大臣得無有叛乎?諸侯得無有亂乎?’——他問的都是憂患窮愁之語,如今我們國家繁榮昌盛,周邊無亂,而且我們在世界上越來越有話語權,國家無大憂可慮,這是一。國家一年的財政收入上萬億,這可是亙古未有的事情。少部分人已經富起來,即使是貧困山區的百姓也能夠得到大體溫飽,這是二。如今雖西藏、新疆雖然有一些不安定因素,但並未擾攘天下,國家總體來看天下太平,這是三。對古代的皇帝來講,有此三者而不知足者為上聖之主;知足守成者中平之主;具其一而**不疑者為庸祿之主。如今我們國家的領導人居此三者仍勤奮進取不已,豈不是盛世?”
林育笑道:“有道理。黃省長真是博古通今啊。”
我聽了也覺得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於是說道:“是啊。黃省長今天講的這些東西我還真是從來沒有聽過,讓我感到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黃省長笑眯眯的,對我們的奉承坦然受之。他繼續地道:“縱觀廿四史,亡國速途有二:一是勞役太重,民不堪命,如秦始皇修長城,王莽恢復井田制,隋煬帝開鑿運河。二是諸侯分國列強並立,中央無法控制,如周代西戎之亂,東漢董卓之亂,西晉八王之亂,後唐藩鎮之亂皆是。至於吏治敗壞,就其本身而論,乃是歷朝歷代的通病,甚至是全世界都無法控制的問題。如今我們國家無暴政,無外患,分裂主義者也僅僅只是痴心妄想罷了。如今的官場腐敗不但是頑症,也是緩症,在雷靂風行地力加整頓的時候它就好些,如果稍有鬆懈就會回覆到故態。再整頓略好些,再敗壞.待到不可收拾,就麻煩了。”他嘆息了一聲後有道:“東漢、北南兩宋,明自永樂之後,吏治敗壞,也還都綿延了百年之久。不過我相信我們的黨會引起重視的。這樣的問題需要國家層面上想辦法,我們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事情搞好,把全省的經濟抓上去,讓老百姓真正能夠享受到改革開放帶來的好處。其實吧,老百姓痛恨的並不是腐敗本身,他們痛恨的是不公。哎!不說了,這樣說下去問題就更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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