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淮沒有了陽神，也活不了多久。

“你到底是誰？”

範泰來複雜的看著姜淮。

剛才那一幕幕不可思議的戰鬥，那來自天穹之上的殺意，都讓範泰來不明白。

那場戰鬥，太強大。

即便範泰來未曾參與，也被餘波波及，筋脈盡碎，身受重傷。

範泰來自知，就剛才那場驚天動地的戰鬥，他連一招也難以抵抗，相比之下，範泰來終於知道了自己和姜淮之間的差距。

“重要嗎？”姜淮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範泰來面前，伸手，看著範泰來道：“小師弟，你知道我為何要一定要殺鴻陽嗎，因為鴻陽要我死，所以，我要殺他，就這麼簡單。你恨我要殺我，我不怪你，但，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你本天賦不錯，如果留在洪荒大陸，自會有另一番造化，我早已經為你鋪好後路，會有其他仙帝接你離去，可你偏偏要被鴻陽迷惑，被他挑唆，成為他仇恨的蔓延，白白蹉跎了這數萬年的光陰。”

範泰來猛然一顫，抬頭望著姜淮，滿是皺眉的老臉上，滑落兩行淚水。

“大師兄，你為何不早說？”

姜淮呵呵一笑：“說了，你會信嗎？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你要死了，我這一世，怕也難以活下去，來生？你已經沒有來生，你體內，還有鴻陽的一縷殘魂，鴻陽已經把你的來生斬斷，這，將會是你的終點。小師弟，這是你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選擇，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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