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眼珠子一翻，像麵條一樣癱在了地上，被嚇暈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

顧明禮如同見鬼，神色驚悚。那副院長海洋目瞪口呆，這個年輕人真的把一個死人救活了！

“為什麼要殺張衛斯。”姜淮冷冷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明禮老臉蒼白，如同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姜淮冷笑一聲，突然抓住了顧明禮的手臂，輕輕用力往外一拉，顧明禮的那條胳膊被姜淮活生生的拽在手上，鮮血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地上。

“啊……”

顧明禮的老臉猙獰扭曲，右手抱著左臂的傷口，捂不住鮮血往外迸射，鑽心的疼痛和突然而來的意外，讓顧明禮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在一旁的海洋猛然一顫，雖然他和顧明禮是敵對關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看著如此觸目驚心的一幕，海洋那顆老心臟就跟萬箭穿心一樣，抽了又抽，臉色蒼白的看著姜淮，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狠辣！

“是誰，指使你殺掉張衛斯的。”姜淮那冰冷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感情。

鑽心的劇痛讓顧明禮貼著牆面滑下去，蒼白的臉上虛汗和老淚參和在一起，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和鮮血滴在地面的聲音相互交映。

“我，我……我不敢說，說了我只有死路一條。”顧明禮眼中的惶恐越來越多，死亡的氣息已經徹底擊潰了他。

“求求你，把胳膊還給我，我是醫生，不能沒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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