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總是堅持到底,手中的鮮花是那般鮮豔,代表了他的真心。
穿著黑衣服帶著黑手套的玩偶有些狡猾,他出身低賤,卻憑藉著自己的努力打拼了一片事業,巧言善辯,寥寥幾句,恰如最好的聆聽者。
穿著黃藍衣服的玩偶有些害羞,他樂觀開朗,鍾情痴心,微微的紅暈透露出他那忐忑不安的心情,最常回答的恐怕是日安,美麗的小姐,但你總能感覺到那言語不能表達出的特有關心。
穿著綠色衣服的玩偶愛好時尚,他知曉一切關於時尚與娛樂的事情,他穿著大膽,獨特,總是美麗小姐最好的貼心閨蜜。
穿著白金衣服的玩偶美貌無雙,少有人能比起上他那令美神眷顧的容顏,更別提他那憂鬱的眼神,總是令小姐們醉心。
穿著藍白衣服的玩偶有些神秘,頭戴著高大的帽子,腰間夾了一本厚厚的書籍,如果問起他來,他定是要讚頌天空女神的聖潔,接著說道自己並沒有探照燈一樣的眼睛。
“……”
瑪格達條件反射地關了書,天啊,這不就是凡瑟爾舞會圈子中的那些……她又禁受不住好奇,繼續看了下去,玩偶師便問白雪公主是要選擇哪一個玩偶呢?
——你會選擇哪一個玩偶?親愛的白雪公主。
最後華麗的一頁便是這樣的問題,真是奇妙呢,她順著又想,不知道琳娜看到這個故事會選擇什麼樣的玩偶呢?
她有點想擁有一個像是琳娜一樣的玩偶,卻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雖然有些不對勁,卻更貼合她那點簡單的心願了。
“琳娜小姐,那些招搖的小姐們真是太可惡了!你可別聽她們說啊,白雪公主的故事誰人不知道呢?憑什麼認為一個小小的玩偶會讓這個事實改變呢?”
氣嘟嘟的琳娜回到家中的時候,後面還跟了個同樣氣到了的勞倫斯——喋喋不休地試圖讓自己小姐的氣消散。
她也確實消失了大半,走到了自己房門前,嘴角已然帶了笑意,說道:“雖然這事情怪我沒有及時去做一個玩偶,但那些落敗戶又何必理她們呢,勞倫斯,你也彆氣了。”
半點不似她平日裡那囂張的樣兒,反而是溫柔極了。
說罷,她就優雅地往自己房間裡去,忽然就問起勞倫斯到哪裡去做玩偶,後者立刻就說他馬上去找。
她點了點頭,忽然想到,如果有個像瑪格達的玩偶就好了——但實際上,什麼樣子能最像她呢?
她完全不清楚。
現在,她是時候行動起來,趕上這一股潮流了。
但同時她又失神地想起那一日,她有意落下的紫羅蘭,是否傷到了某位埃倫斯坦小姐的心?可惜,她們的一言一行,都不能從心而論,至少她不能這樣。
瑪格達……
遠方也似乎有人輕輕地念到:琳娜。
作者有話要說:
恩,我真的懷疑埃倫斯坦夫人與巴伐倫卡大公有情……從名字來講也是這麼配!
超級心水這個劇情,我已經想好接下來怎麼辦了,這個時間介於瑪格達花神與面見琳娜媽媽之間,夏天大概是……詳細描寫玩偶完全是在下一個惡趣味,其實呢,這個白雪公主流傳的版本不一樣的,所以各個版本的玩偶的樣子也不一樣,嘛,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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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葉 身不由己
這一天,瑪格達收到了澤維爾的來信,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明明昨天下午,她才剛與他說過幾句話,雖然黑影說的嚴重影響了他們的正常交流,讓她尷尬地幾乎都說不出什麼話來,但澤維爾體貼人意,施法讓黑影閉了嘴,這一段交談因此得以順利地結束。
但怎麼說來她與維澤爾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瑪格達十分好奇地打開了這一封,信封上寫著瑪格達親啟,而且落款是澤維爾,媽媽自然不會開啟來看看有什麼問題——總有些淑女們會寄來謾罵的信件,這些就被埃倫斯坦夫人將上面無關緊要的小魔法去掉然後告訴瑪格達,讓她處理這些(埃倫斯坦夫人:作為一個淑女不僅僅要面對紳士小姐們的讚美還要學會如何處理他們的厭惡,親愛的孩子),一般都是直接燒了。
接下來是這封信的詳細內容,比較簡短,說真的,她收到這麼短的來信還是頭一次,那一次琳娜雖說只寫一點,但卻嘮嘮叨叨地寫了一張羊皮紙還多一點,真是可愛。
To 瑪格達:
萬般感謝你昨日的諒解。我昨日注意到你身邊沒有帶上最近火熱的可愛玩偶;鑑於你作為澤維爾魔法店鋪的常客,我在此誠心地向你提出邀請,制定一款以你為原型的獨一無二的玩偶,希望你會喜歡;誠心邀請你在明日午時到頂尖一趟。
澤維爾親筆
其實中間還有一段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塗鴉,她也看不懂,也就沒管了。
(黑影:哈哈哈,澤維爾你個大笨蛋!那個平地板小妞才不會懂你的意思呢!要我說就該寫上——澤維爾樣子的玩偶瑪格達小姐要不要啊~真的跟真人有著差不多的聲音哦~
澤維爾:閉嘴!)
瑪格達微微失神想了會,就提筆給澤維爾寫了回信——一個跟自己一樣的玩偶嗎?也許不錯。
這一日,她業務熟練地去了一趟貴族社交舞會,裡面的人多得瑪格達跳舞都跳得腳跟生疼了,好在後面琪薇小姐伸手問她要不要陪她去一趟陽臺欣賞開放的薔薇花,旁邊還想湊過來的紳士立刻就打哈哈地撤到另一位小姐身邊,詢問她是否願意來一場熾熱的舞。
走到陽臺時,瑪格達鬆了一口氣,摟了摟自己耳旁的碎髮,衝琪薇小姐感激一笑,道:“琪薇小姐,多謝你剛才解圍了。”
“不是我,是薩坎子爵太煩人了,我就看到了你。”
琪薇相當無辜地說道,她說的也是,尤文&薩坎是個花花公子,整日裡撩撥女人的心兒,看到不怎麼出現在奧利奴外舞會上的有名的騎士小姐,當然得盯緊了看,但事實上,大概不是如此。
“是嗎?”跳舞跳得有些暈了的瑪格達沒怎麼注意薩坎子爵是否就在附近。
琪薇也沒有再說,她只是端著剛才從舞會里一直拿著的紅酒,一身白紫色的簡潔的長裙襯托著她那頭金髮在月光下閃閃生輝,深藍的眼眸輕柔地看著瑪格達,有意無意地嘆息了一聲。
“瑪格達,你也該坐一會吧,趁著這一會兒,就這一會兒。”
說完,她的視線又轉向自己手中的酒了,琪薇就是這樣,有名的金酒調酒師,一位品質高潔的騎士。
“是的。”
說著,瑪格達就將自己的身體縮進了那一邊的舒適的椅子裡,抬高了雙腳,並沒有完全地去掉高跟鞋,哪怕它們剛才聯合起來折磨著她——發明了高跟鞋的人一定是個深愛美麗的人,她這樣想,微微飲了一小口從舞會中取出來的裝在杯子裡的威士忌,嗆人,但身體與精神卻興奮了些許。
然後,她看著陽臺外那一叢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