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了起來，接著又紅了臉。

“哼！好得很，不知你的裙子是否配得上你那糟糕的禮節？”

她轉移了話題，沒有在此繼續糾纏，可是，在場的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要不然，為什麼當瑪格達說完對她的肉麻得可以使得天上的燕兒都掉下來的一段話後，她不是諷刺地再挑幾塊刺，而是有些害羞地說了句“你——你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瑪格達向她靠近了一點。

“你的裙子真漂亮，不知是哪家裁縫做的？”

展開的扇子擋住了兩人的視線相交，卻更是灼熱；琳娜放下了手，結果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另一個人的有些溫熱的手指，她驚訝地望了過來，卻只得到了一個不誠實的怒眼。

不過，接下來的對話倒是分外地順利。

“尊敬的喬卡瑟爾小姐，不知你是否嘗試過一種小鳥針帽的裝飾品呢？”

“那個我怎麼會不知道！據說……很多種，也許你這個暴發戶可以憑藉著金錢收集齊。”

她沒好氣地說道，這倒是與其他不一樣的答案。

然後她們又談了一些其他的，直到琳娜看見一位女士，像是聞到了骨頭的狗——這個想法令瑪格達在心底裡笑了，大發慈悲地跟她再談了一句，就告辭了。

從這裡，瑪格達可以清楚地看見琳娜是如何將對方欺負得直接離開了這場舞會。

她忽然就深刻地明白了媽媽關於淑女的戰爭的想法。

勝者，有選擇的機會。

失敗，則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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