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舞,看得柳夢梅是如痴如醉,待到這舞跳完,他依然睜大了眼睛,嘴裡咂摸茶水也品不出味道了。
那悲苦人哈哈大笑,說道:你那崑崙奴,就是力大,我這紙奴,那才是極品,常伴我身,妙不可言!
柳夢梅也沒聽悲苦人說什麼,就眼巴巴的看著那女子,又變回了一個紙人。
這佳人在冊,卻又消失,讓柳夢梅愁上心頭,但他剛想說愁,又想起了和他一樣是南宋的大詞人辛棄疾的一段詞:“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這首詞,說的是一個人的兩種心境,年紀太小,總是喜歡說自己很憂愁,但真的沒什麼憂愁,年紀大了,憂愁太多,但卻覺得矯情,說不出口。
柳夢梅這時候,還是懂一些人情世故的,在陌生人面前,也說不出“愁”來,他只能“吟誦”了辛棄疾的這首詞。
那悲苦人聽了,問柳夢梅:這首詞實在是美!不知道先生能否說說,這首詞,又是什麼詞牌?我讓我這紙奴,把這首詞——唱出來?
古時候的詞有詞牌,知道詞牌是什麼,才能知道怎麼唱這首詞。
柳夢梅嘆了口氣,說道:醜奴兒!
這首詞的詞牌,就叫醜奴兒。
悲苦人喊了一聲:紙奴出來,學著先生唱一首“醜奴兒”。
那紙奴又迎風變大,聽柳夢梅教她唱醜奴兒,柳夢梅把對紙奴的滿懷愛意,和從今再也見不到紙奴的憂愁,都融入到了詞裡,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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