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抱著自己的靈位睡覺,這是一種怎麼樣的酸爽,我是沒有體會過,但是看到狗五那驚魂未定的模樣,我想,其中的滋味,想必是不太好受的。
狗五接著說。
第三年,晚上在衣櫃裡睡覺,還要多加一張壽木。
第四年,是兩根木棍。
第五年,是一圈鮮花。
第六年,是一張相框。
馮春生聽了,對狗五說:你小子這是在衣櫃裡面,辦喪事啊!什麼傢伙兒都齊活了——壽木代表棺材板,木棍是抬棺材用的“定魂木”,花圈不說了,相框是放遺照使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抱著這些玩意兒睡覺,太驚悚了。”狗五說。
我盯著狗五說:那你找我幹啥?找我辦什麼陰事?你要不想搞這些陰事,那多簡單啊……直接辭職,不在涿州那個別墅裡頭幹了,往後天高任鳥飛,你想去哪兒睡覺,就去哪兒睡覺。
“不光是抱著棺材睡覺。”
狗五倔強的說:我在那個衣櫃裡,抱著這些喪事用的東西睡覺的時候,有很邪的事。
“比如說?”
狗五說最近兩年,他不是一直待在衣櫃裡面睡覺,有人敲衣櫃門就哈熱氣嗎?
她老闆讓他幹這事的時候,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隻準哈熱氣,不準看外面。
一直以來,他也比較本分——在賺工資這個問題上,他很本分,因為他知道,他的一次違規,可能會造成被辭退。
實在話,狗五其實沒啥能耐,膽量不大,人也不夠聰明,技術也沒有,如果被那個別墅女老闆辭退了,那他可能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活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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