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環很大,像許多愛美的姑娘,都沒穿過這麼大的鐵環。
那禿頭的素質好像也不咋樣,翹個二郎腿,在我店裡,一邊抽菸,一邊喝茶,時不時的,還往地上吐一口老痰。
他彈菸灰也不老實,盡把菸灰彈在地上,旁邊倉鼠不停的皺眉頭。
我進了店後,倉鼠見我來了,走向了我,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小聲的說:這客人可兇了,不好對付,你留神。
我笑笑,拉開了凳子,坐在了禿頭的身邊:你好……請問你是詢問我死狗會不會疼的那個人?
禿頭歪著腦袋,看了我一眼,說:喲,陰陽繡的傳人吶?這不像啊,這麼好的手藝——找了你這一個白臉皮的小年輕?辦事牢靠不?
禿頭現實裡和微信上完全是兩個人啊。
微信裡,老老實實的。
怎麼現實裡,這麼囂張?
我咳嗽一聲,說我確實是陰陽繡的傳人,我說你好像懂陰陽繡?
“廢話!”
禿頭直接說道:知道我特麼是誰不……城西的屠狗店,就是我開的!
啊喲!
我感嘆了一聲,原來這禿頭就是屠狗店的老闆啊。
在咱們市,城西有一家叫“黃頭狗”的屠狗店,殺狗為生——專門宰狗的……很有名氣。
他們宰狗,還不像普通人一樣,隨便剁,他們是有講的,裡面很細的講頭,我也不太懂,但是狗肉出來了,那確實新鮮無比。
生意很火。
宰狗的也狗肉,顧客都說他家的狗香。
我說搞了半天,原來是黃頭狗的老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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