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孫輔極聞言仔細思考著。

空凌夜繼續，沒管他在想什麼“如果，是她不喜，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毀掉，如果，是她願的，那，就成全她，成全她的國，她的百姓，可惜，她不願，千百將士願意上戰場，百姓不願以一個公主求得安生，所以，我會盡力守住她的國，替她化身成城牆，利劍，來為她抵擋百萬大軍的襲擊，為她守護這城牆背後的千萬子民百姓。”

他的話，讓仲孫輔極震驚意外，又在心裡問自己，如果自己是這樣，可以做到嗎？為她放棄愛，或者為她抵擋千百萬大軍，守護子民百姓。

原來，愛，可以這麼偉大，偉大到不顧一切，也要她安好，和他比起來，自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沉默半響：“如果以後，她愛上了別人，那你的付出和犧牲不就白搭了嗎？”

旁邊的人輕聲笑了，眼裡不再有光，有的是黯淡，聲音也帶著淒涼：“若她真要離去，我會成全她，犧牲和付出，百姓會永遠記住這個守護他們家園的人，若守不住，他們也會記得，我曾經為他們拼命守護過這城牆後面的家，但若那人不珍惜，我會親手毀了他的一切，然後讓她忘記一切，從新生活。”

“你不怕她恨你嗎？”

“會，怎麼不會，可我愛的人，不可以不被人珍惜。”

“空兄可真痴。”一旁的人輕笑著。

空凌夜看著前方沉默不語，眼裡也沒有任何情緒，半響，轉過頭看著仲孫輔極：“仲孫兄以後遇到那個人，可莫要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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