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沈秋華看著六隻眼睛齊刷刷看著自己，莫名覺得有點萌是怎麼回事？她在每個人的頭上摸了一下，“乖。我就是覺得這種事不應該是凌湘君等人做得出來的。”

“應該是水軍做的。這種手段只有職業水軍比較在行。”齊悅時常自詡自己是個專業的粉絲，當初為了維護偶像駱華也算參加了不少網上的掐架。然而對比沈秋華遇到的，她發現自己還是經歷得太少。

沒道理駱華的黑子會比沈秋華少啊？齊悅想了一會兒才想出一個答案，那就是黑子都是一樣的黑子，只是她自己的身份變了。之前她是粉絲，現在她是明星的團隊人員之一，能夠接觸到的事實真相是不一樣的。

“不是讓你將這件事往凌湘君身上帶嗎？”楊瓊想起來這茬，立刻去看微博。果然，微博上凌湘君和沈秋華的粉絲已經掐得天昏地暗。而且看評論，拋開兩邊粉絲極力維護自家偶像外，中立的吃瓜群眾多數都是站在沈秋華這邊的。“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讓帶節奏的嗎？”齊悅不懂了。

“帶節奏也只是有一半的機率，你這個機率是不是有點大？”楊瓊疑問的目光望向了沈秋華。

沈秋華一攤手，示意自己並不懂。

飛機上，沈秋華很快睡著了。她現在只要上了飛機就能很快入睡，也是一種消耗旅途時間的方法。

楊瓊倒是毫無睡意，只是看著沈秋華的睡顏就絲毫不會覺得時間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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