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頓卻沒有絲毫意外,自從他進入國子監之後,就只要會有今天的攻訐,曬然一笑道:“韋學長看似冠冕堂皇,但是你卻忘了一件事情,孔聖曾言,有教無類,可曾有言不能傳授百家子弟,韋學長卻好像擅自對此話做了不一樣的註釋。聽說祭酒大人正在編撰五經正義,韋學長可以將這項任務攔下來,日後青史留名,指日可待。”
韋思安頓時臉色漲紅,強詞奪理道:“孔聖的確未曾有此言,你一個墨家子弟卻以儒家學說立功,豈能沒有偷竊學說之嫌疑。”
墨頓冷笑一聲道:“韋學長如果願意,墨某可是將墨家經典全部奉上,無論韋學長從中獲得多少,墨家一概並不過問。”
韋思安傲然道:“孔聖的學問足夠學生受益終生,誰又有空閒去學習墨家學說。”
墨頓搖搖頭說道:“韋兄出自於城南韋家,不知城南韋家是否使用過墨家村的曲轅犁,耬車,水車,壓井。”
韋思安頓時心中一緊,硬著頭皮說道:“此乃家族中事務,我並不參與。”
“那墨家美食,韋學長是否吃過,炒菜韋學長是否喜歡。”墨頓又道。
“四輪馬車,韋學長可否乘坐過。”
“夏日可曾吃過用過冰。”
墨頓每說一句,韋思安的頭就往下低了幾分,最後灰溜溜的掩面而走。
眾人恍然,原來不知不覺之中,墨家的影響力已經悄然擴散了每一個角落,點點滴滴的滲透進所有人的生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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