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你個沒良心的,”彪子拿起桌上的尺子打了過去,“還有心思吟詩?想想辦法!”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黑八叫上屈了,“頂多給以精神和道義上的無私援助!”
“我們去找陳書記,反應一下。”蠶蛹道。
“不用了,文哥撂話了,”寶寶“叭叭”地剪著指甲,認真地拿著指甲刀磨著,“天塌不下來!”
“完了?”
“就這一句?”
“啊,這就一句。”寶寶很淡定,轉眼又笑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文哥都不急,你們急什麼?”
“那他去哪裡了?”
“呵呵,你說呢?”寶寶賣了個關子。
蔣曉雲得知訊息,已是晚上。
不是阮成鋼說的,也不是王鳳通報的,更不是父親蔣勝帶回家的,而是自己的舅舅過來,從表弟潘濤的嘴裡得知的。
現在芙蓉街道是一片叫好聲,群眾就差點放鞭炮了,許多看他不順眼的幹部晚上都自發聚餐慶祝,芙蓉街道終於除去一大禍害,感謝英明的區紀委……
在潘濤的嘴裡,嶽文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罪大惡極、公然與人民為敵、應立即處以極刑的不恥於人類的渣子!
自從嶽文把潘濤趕出社群建設辦公室,潘濤從心底裡就恨上他了,殯儀館那天晚上,還把他的姑姑給打了,他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可是自己就是一司機,人家嶽文可是陳江平眼裡的紅人,何況紅人的戰鬥力還在自己之上,紅人的團結力也在自己之上,職務更是與人家不能比,潘濤也只能背後過過嘴炮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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