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提到莫老道，我忙對莫小芳說：“我昨天才見過你爸，他住旅館，讓天花板給砸了，你要去看看他嗎？”

“他也來這兒了？”莫小芳撓了撓頭，“算了，還是不去見他了。”

“他那麼大年紀，你就不怕他出意外？”

莫小芳咧咧嘴，“他只是黴運纏身，可不會有性命之憂。師公幫他算過，他可是能活到百歲呢。”

我也咧了咧嘴，想了想，問：“馮局長，那個報案人是幹什麼的？”

“是醫院的臨時工，準確的說，是太平間的搬屍工。”

“怪不得。”我茅塞頓開。

從事這些特殊行業的，對屍體的氣味都很敏感。那個搬屍工應該就是嗅出了死人的味道，所以才能逃過一劫。

這樣說來，倒是印證了徐禍的推測。

麻子失聯，並不是被迷惑，而是想摸清對方的底。他那鼻子又怎麼會分不清死人活人。

“現在不管怎麼說，那些男人失蹤的原因總算弄清楚了。”莫小芳說道。

馮局長眉心擰起了疙瘩：“照你所說，那些人是被蛇精給迷住，然後全都害死了？”

莫小芳搖搖頭：“迷是迷住了，死就未必。如果沒猜錯，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一個個出現，只不過變成了神志不清，奄奄一息的白痴病夫。”

“為什麼會這樣？”馮局長眉頭皺得更深。

“呵，你以為是妖怪就敢隨便害人的命了？它們也怕惹禍上身，如果過度囂張，形跡敗露，丨警丨察拿它們沒辦法，有的是人懲治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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