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看向周信,希望這個火葬場的傳奇人物能有辦法。不料周信也是急赤白臉的跺腳:“我是至陽體質!”
“明白了!”我重重一點頭,提著片兒刀轉身走到麻子跟前:“手拿來!”
“幹嘛?”麻子本能的把手往上一抬。
我咔嚓一口咬破他右手食指,攥著他的指頭在片兒刀上畫符。
“我操!疼!嘶……你輕點兒!”麻子呲牙咧嘴的蹦高,卻被我緊緊攥著不能脫身。
我這純屬靈機一動福至心靈,何老頭在世的時候曾說過,用釘夫的血畫茅山符咒本來最具效果,但麻子以前是盜墓賊,地窨子鑽的多了,渾身陰氣難以消散,所以他的茅山符都是用公雞血畫的。
這會兒找童海清是來不及了,只能先試試看丫的血靈不靈。
我咬自己手指頭疼惜,咬別人的手指頭下嘴沒準譜,一口下去啃掉一小塊肉,鮮血不住的往外冒。
我一點兒都沒浪費,先在刀身上畫了個大大的盜魂符,然後想到什麼是什麼,但凡會的、能想到的符咒全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畫。不大會兒工夫就把個素淨的桃木片兒刀弄的血淋淋的。
我提著被鮮血染紅的片兒刀,像是剛從屠宰場出來的屠夫,歪著脖子走向焚屍爐。
剛到鈴鐺身邊,就有一股鬼發沿著我的右腳脖子快速的爬了上來。
“靠!”木刀一揮,鬼發應聲而斷,落地後在極短的時間內乾枯、萎縮,直至化為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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