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的只有這最笨的法子,掙不開,我用牙鋸。
一開始我想用這個法子替郭二品鋸繩子,老爺子一身功夫,他要是鬆了綁我們脫困的機率似乎更大些,但是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他媽又不是銅牙鐵嘴,誰知道什麼時候能鋸開、或者說能不能鋸開啊?
被扔進柴房前,我看見堂屋裡停放著一口朱漆棺材,桌上擺著供品,房簷底下還豎著個新的、柴火木做的梯子。
棺蓋已合即為靈柩,而民間有云,頭七那天,逝者子時回還,家裡要燒一個梯子狀的東西,這樣可以令逝者踩著‘天梯’上天。
也就是說,這幫活動在邊境的山野匪徒家裡死了人,而今天就是死者的頭七!(我操他媽的,這幫癟犢子可真夠敬業的,這個當口還沒忘了幹買賣……)
我琢磨著等對方酒足飯飽獸性大發的時候,要是還沒鋸開雷婷婷的繩子,那就乾脆咬破舌尖,嘴對嘴過給她口血。誰想弄她就讓她噴誰的臉,噴血是噴不死人的,但能讓對方見鬼,老子嚇也嚇丫個半死!
“咣噹”一聲響,我一個激靈挺身坐了起來,上下牙把舌尖卡在中間,隨時準備咬破。
柴房門被從外面踢開,一個年約三十上下,黑瘦乾癟、有點兒斜愣眼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醉眼迷離的瞄瞄我們仨,徑直向這邊兒走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郭二品睚眥欲裂的吼道,瘋狂掙扎著往這邊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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