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旁邊兒拖了把椅子,坐下後又指了指身邊特意空出來的位置,仍用椅子腿兒指著袁靜:“你過來!”
搭住她的板寸頭看了看袁老,直接把面色煞白的袁靜‘扶了’過來。
興許這個貨以為我有超能力,一指她就能讓她摔倒,所以坐下以後老實多了。
我問麻子腦門兒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說吃完早點出來的時候他正一邊兒走一邊剔牙呢,就看見一個兇巴巴的男人把走廊邊兒的花瓶給推倒了,他是為了救袁靜腦門子才捱了一下。
他指了指牆角一個近一人高的擺設:“喏,比這個還大呢,幸虧這兩位兄弟眼疾手快幫著架了一把,不然明年的今天你和玲妹子就得給我上墳去了。”
架住大花瓶的是那兩個板寸頭,一個姓張,叫張寧,一個姓方,叫方磊。經過攀談我才知道這是倆退下來的武警,是專門保護袁靜的。
這倆人縱然身手不錯,這大半年也都各自掛了不少彩。原因就是被保護的小金毛袁靜根本就是個黴逼,被花瓶、鏡子砸都算輕的了,來到這個城市後光是發生的車禍次數都超過兩位數了。
袁老讓邱秘書提來一個密碼箱,說這是預付給我們的酬勞,等他女兒徹底擺脫厄運,會另有重謝。
老爺子小心翼翼的問道:“況小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起壇作法啊?”
我愣愣的叼了根菸在嘴上,說:“哦……那個我們不會,我們都是跟那玩意兒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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