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老子何止是旱鴨子,上小學的時候跟著幾個哥們兒下了一回坑,被水草纏住腳脖子灌了一肚子腥氣哄哄的河水,後來四個王八蛋七手八腳的把我拽上來,挨個兒的用腳底板踩我的肚子。
在他們眼裡我當時就是個特好玩兒的呲水槍,在我老子眼裡我他媽就是個沙包。
那一頓老牛皮帶掄的啊……
我到現在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時候都不敢下大池子!
“你……你嘴裡往外噴水的時候就跟個呲水槍似的,可有意思了。”白曉雨興許是得了驚嚇後遺症,本來挺精緻的臉在開玩笑的時候都有點兒扭曲。
我哭笑不得,“你沒給我做人工呼吸啊?”
“做了,該乾的我都幹了。”顧麻子搭住我的肩膀,“唉……一世人兩兄弟,你他媽還是我老闆……”
“我操你大爺!”看著麻子坑坑窪窪的臉,我終於深度理解了想要殺人滅口是怎樣一番心境。
我抓起枕頭就朝著醜逼頭上掄。
正撓著呢,外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顧麻子搶著去開了門,一個下半身穿著黑色一步裙,上半身罩著褐色皮草的中年女人大步走了進來。
“秦不滅,我兒子的事到底查的怎麼樣了?”來人走到我所在的病床前,伸手抹了抹通紅溼潤的眼角。
“本來沒什麼線索,但經過法醫再次驗證,少炎……少炎的**幾乎是空的。”秦隊垂著眼皮道。
“你什麼意思?”婦人徑直走到他面前,一雙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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