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致儒學成了日本官方的一種工具,而不是信仰。
也演變成日本的武士在學習了儒家思想後,和儒者也依舊不沾邊。而那些自願追隨老師學習儒家思想的日本平民子弟,則因為沒有科舉制度不能當官,只能永遠在中底層打層,能夠成為大名的家臣替其書寫,已是這些平民子弟最大的幸運了。
久而久之,現今日本的儒學傳播就具有極大的侷限性,不能給平民子弟帶來利益的儒學,自然就不會成為日本的主流學問,百姓們對其也產生不了興趣。
而那些學通中日的真正儒學家們,也因為沒有一個合理可靠的機制讓本人、學生們從中受益,無法成為日本政權的一份子,漸漸就成了如“清流”一般的人物。
也許,他們表面上是受到了幕府乃至京都朝廷的尊重,但實際上他們於國家的任何事務都沒有發言權。
好比擔任幕府首席儒官的林羅山,哪怕貴為將軍講師,他所起到的作用也只是寫寫畫畫而矣。
更像一個“師爺”,而非官員。
結合日本儒學界的實際情況,葛三郎遂大膽提出“科舉制”。
葛三郎相信,如果皇軍能夠幫助日本儒學界在日本推行科舉制度,一方面能整合日本儒學界影響和力量為皇軍所用;另一方面則是能夠“同其文、同其語、同其思、同其人”,使日本能夠長治久安,不復再有倭寇之患。
魏公公在研讀了葛三郎的報告之後,親筆批示幾個大字——“高,實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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