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下來,梨子那邊兩個人直接都棄了牌,貢州老千團那邊不出意外,一人棄了牌,金邊眼鏡和黑項鍊選擇跟牌。
他們三個人絕對不可能同時丟兩家,總會留一個人在場上互相照應。
或許他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是以一敵多的局勢,可金邊眼鏡一上場,黑項鍊和灰毛衣的打法都不同了。
之前金邊眼鏡還沒上來的時候,黑項鍊和灰毛衣大多數都是跟牌,等人少了之後他們再看牌,或者一家看牌,一家繼續悶牌,反正誰的牌稍微差一點,他們總能有自己的辦法給對方暗示,然後再當牌搭子。
金邊眼鏡一上來,他們兩個好像都成了金邊眼鏡的幫襯,貢州老千團這邊也好像只有金邊眼鏡一個主角,灰毛衣棄牌,只留下黑項鍊。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福姐那邊已經棄了牌,可是陳少居然開始悶牌了。
以往陳少的牌都是不溫不火的,從頭到尾這麼多把,他幾乎沒怎麼上過牌,而且自從人數多了之後,陳少的話也變少了,現在突然開始悶牌,著實讓我有些看不懂了。
“跟吧!”
我按照大凸眼的指示悶了五百。
一圈下來之後,金邊眼鏡看牌,他那邊開始漲注了。
五千籌碼一下來,我立馬能嗅到賭局上的火藥味兒。
“看來手氣不錯啊,一把下來就拿到了這樣的牌……”金邊眼鏡把牌往桌上一放,雙手抱在胸前,點燃一根香菸,眯著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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