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說正事,但是鄒總督知道自己岳父的個性,不敢隱瞞,很快就道:“查過了,小曾是在杭州城郊外遇襲,他那天出行是因為有人送了一封信給他,他看了那信之後就帶著人去郊外了,而後一行幾人統統被殺,一個活口也沒留。”
“既如此,怎麼說是被倭寇所殺?”何老尚書立即抓住了重點。
“因為現場留下了一把刀,那刀怪異,跟我們中土的刀完全不同,是東瀛人所使的武器,而小曾他們身上的傷口,也跟這刀大部分吻合,經過仵作驗屍,這刀就是兇器。”鄒總督說到這裡,饒是十分老到,此刻也忍不住有了些戾氣:“這其中諸多可疑之處,可那信已經被毀,而又無任何目擊者,所以只能被說是倭寇所殺。”
何老尚書冷笑一聲:“好大的陣仗,好詭秘的心思,這個丫頭,竟然把你們都給矇蔽了,玩弄於股掌之間,你們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鄒總督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心裡也惱羞成怒。
自以為是獵人,誰知道自己竟然只是獵物。
這樣的感覺對於他們這種慣於操縱別人生死的人來說真是太狼狽了。
何老尚書身形消瘦,時不時還要捂著嘴咳嗽一陣,才能將話給繼續下去,可他臉上卻半點的頹喪之氣也沒有。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是沒那麼容易被擊垮的。
他看著鄒總督,喝了口茶,才沉聲道:“起來吧,一直跪著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出了,你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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