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敢搭話了,思來想去輕聲勸吳倩怡息怒:“您何苦跟這樣的人一般計較?您是天上的雲朵,她是地上的爛泥,合該不是一處比的人兒,從此以後就把這人忘了便是了,不必再去想著她,跟這樣的人爭執起來,豈不是還丟了您自己的身份?”
說這番話來息事寧人,倒不是連翹覺得朱元可憐,而是因為她也聽說過了朱元的邪門。
這丫頭連親生父親說弄死也就弄死了,把她逼急了,真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得罪過頭了是真沒必要。
吳倩怡沒有出聲,眼裡卻染上冰冷嘲弄的笑意。
跟朱元計較?
是了,太跌份了,她當然不會跟朱元一般計較。
這種從鄉下爬上來的泥腿子,沒有見過大世面,遇上不高興的事兒了便斯文掃地體面全無,一心一意只知道撒潑打滾兒鬧事,她們哪裡知道真正的上等人是如何來體面的爭鬥的。
她們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動手。
就如同此次的事兒,何必上趕著去鬧呢?
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自然有人貼上來求著哭著幫他們解決這個麻煩。
父親說過,如今瓦剌在邊境虎視眈眈,這回使臣來京,裡頭還有位得罪不得的大人物,如今卻病了。
不僅病了,而且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地步,連胡太醫也束手無策。
父親轉手就送了朱元出去。
治不好,那不必說,破壞瓦剌與大周的關係,自然是死路一條。
治好了?
那也不必高興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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