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傅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順風順水太久了,以至於盛閣老幾乎已經忘記了從前他是怎麼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喘的謹慎小心的走到了現在。
他已經忘記了,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
之前在盛閣老的默許之下,參奏朱元的摺子便雪花一樣的飛到了嘉平帝眼前。
不過一個告父親謀殺母親的案子,雖然告的是朝廷命官,但是陣勢鬧的這麼大,哪裡是正常的案子能遇到的?
誰都不是傻子,少年登基早早親政的嘉平帝更不是。
他難道看不出來,這麼多老臣幾乎蜂擁去找朱元的麻煩是為了什麼?
可是嘉平帝隱忍不發。
這不是因為他對此無所謂,而是因為作為朝廷閣老,能夠有這個能耐不怎麼奇怪,涉及自己利益,會反擊也不值得指責。
水至清則無魚,就算是當年前朝的太祖動不動就拔人皮,那也不能真正杜絕貪官。
朱元早知道告朱正松和盛家,哪怕是口水都能淹死她,可是她不僅不怕,還去求了自己,讓自己也添一把火。
王太傅在心裡嘖了一聲,忍不住讚歎朱元的大膽她讓他找幾個言官御史,狠命攻擊她不守子女本分,大不孝等罪名,要求嘉平帝將她處死以正視聽。
這麼多天下來,在嘉平帝眼裡,朱元實際上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現在這個本來就沒有還擊之力的小姑娘,竟然還被如此苦心孤詣的設局,那說明了什麼?
那說明了,現在盛閣老已經到了唯我獨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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