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前提在,連聖上也只是讓他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
皇后也做和事佬,讓他們乾脆讓兩個孩子成婚。
可是妻子剛從宮裡出來,陳信安便一根繩子上吊了,要不是發現的早,早就已經一命嗚呼。
她哭著鬧著喊著,說自己根本不曾跟盛家那個人有任何牽扯,也從來沒有做過違背禮教有辱名節的事,如果他們不信,她就以死明志。
陳均堯滿臉苦澀,看著朱元冷冷的牽了牽嘴角:“你以為我不想討個公道?可是哪怕是我知道她冤枉,又能怎麼樣?事情死無對證,已經過去了兩三年,什麼證據都沒有,我難道還真的能去殺了他們嗎?”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陳家其他人怎麼辦,以後又該如何立足?
陳均堯憤怒不已,痛苦的抿著唇看著朱元發出一聲徹骨的冷笑:“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天真小姑娘,不知道從哪裡聽了兩句流言,就假作正義的前來興師問罪,自以為是正義和抱不平,其實根本是往別人傷口上撒鹽,讓別人再揭開傷疤痛一次來滿足你那虛偽的同情心罷了!你這樣的人......”
旁邊的馬車裡傳來一聲虛弱的咳嗽,陳均堯憤憤然住了口,轉身往馬車走去,一面還不忘警告朱元:“識相的便立即給我滾,我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付氏勉強聽清楚了,有些驚住的握著拳頭震驚的看著面前的老頭兒,輕聲問向問天:“這位便是因為打了盛閣老一頓所以被罷官了的陳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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