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勇頓時跳了起來。
李澤看了他一眼,道:“料敵以寬,我只是有此猜測,並沒有任何的證據。但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公孫先生,你說是不是?”
公孫長明點了點頭:“的確有此可能。劉信達被我們逼著一路南走,要說此人心中不痛恨我們,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機會坑我們一把,他只怕是絕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畢竟,從此之後,他就會遠離我們的視線,在他看來,這可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遊了,我們既然奈何不得他,他為什麼不做一把以洩心頭之恨?”
尤勇顫聲道:“如此說來,劉信達打株州,極有可能便是他與湖南方面一起做的一個局?”
李澤雙手按著沙盤,道:“我如此猜測,基於一個前提,那就是向真已經聯結了江西,湖南等地,而且能夠調動起這兩地的軍隊。考慮到錢洪義在江西已經成功掌權,而丁太乙又被困在了廣州城,這種可能,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一旦形成了這樣的局面,那麼,他就極有可能利用這個機會,將任曉年所部,一口吞掉。”
“向真只怕恨不得喝劉信達的肉,寢劉信達的皮,這樣的事情,他能相信劉信達?”尤勇反問道。
“向真這樣的人,豈會因為過去的恩怨,而放棄眼前的利益?”李澤搖了搖頭。
“對於任曉年所部來說,最危險的,反而不是湖南軍隊,也不是身後的江西錢洪義,恰恰就是劉信達所部!任曉年再大意,也不會放鬆對這兩支部隊的警戒。”公孫長明道:“因為任曉年肯定跟你一樣,認為劉信達與向真已經不可能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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